很久沒有掉淚了。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還是一陣酸楚湧上眼睛。憶起我們一起走過的傍惶的時刻、辛苦的時刻。回想起來是能帶著微笑,「你記得那時候你整天蹲在圖書館,連吃飯都在背生字的日子吧!」卻不免覺得委屈心疼。
榜是我查的,結果哭的也是我。
很久沒有掉淚了。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還是一陣酸楚湧上眼睛。憶起我們一起走過的傍惶的時刻、辛苦的時刻。回想起來是能帶著微笑,「你記得那時候你整天蹲在圖書館,連吃飯都在背生字的日子吧!」卻不免覺得委屈心疼。
榜是我查的,結果哭的也是我。
「妳好香。」我們在外頭吃晚餐,坐在我對面的他微笑望著我。
「你送的嘛,那瓶綁著蒼藍色緞帶的。」挑選香味總是先讓他聞過,若是灑上太甜膩的香水,討厭濃烈味道的他會馬上逃走…
「那下次再送妳。」
作者 nightrain (黑衣捲捲頭) 看板 nightrain
標題 擎天崗
唯一我不敢吃但是仍然會硬吞的東西是燕窩。這也是我長這麼大,母親唯一會逼許多東西都不敢吃的我硬吞的食物。
那股腥味,加上冰糖的甜膩,成了一種怪異的組合。(是口水味嗎?)更不用說那海洋生物觸手般軟軟的透明固體滑下喉嚨的感覺像是在吞生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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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溫暖的惡電。
這一切發生在我2005年生日,當時要吹蠟燭。